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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偏星听到这句，向观今看过去，果然从对方脸上看出了“这蛇不知好歹”的表情。
他开口转移话题，以免有蛇被当场公报私仇：“这位常仙，宫里规定本门弟子皆不能顶仙。你可以请牟先生来我这里订购秘制香火。”
话题绕回牟加玉身上，常仙怨恨的眼神也回到他身上。
牟加玉擦擦额头上的汗，赔笑道：“我信天主教的，刚才我用手机千度了一下，好像不能同时供奉两种信仰。”
“那还不简单，让你家儿子立个楼子供奉不就得了。”观今从隔壁包间里把自己的羽绒服外套拿了过来。
这里好像已经没啥她的事了，她也吃饱饭了，准备回家。
她看着牟加玉若有所思的神色，又补充了一句：“有了常仙庇护，你儿子任何意外都不会发生。”
牟加玉低下头略一思索，这倒也行。
他站起来，整理好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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