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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——是——谁——”
僵尸面孔的老王声音沙哑破碎，和破锣鼓一样吵闹，拉长了声音喊叫，依稀还能够辨认出在说些什么。
易了容，耿川的面孔此刻是一不知名的中年人模样，看起来年龄与原先的老王大差不差，即便老王正常情况下都认不出，更何况现在。
“老王，我是你只求同活，不求共死的结拜兄弟，老马啊！”耿川操着一口中年老男人的声调说道。
“我不，记得你，此间事，与你，无关，你走，我不，伤你。”老王没有理会前者的胡言乱语，也没有奇怪为什么这人看见自己不惊不惧，他双眼浑浊但并未失去灵性，只是说话间口吻不带有感情，两字一顿地说着。
看着状态有些奇怪的老王，耿川感到意外的同时心中隐隐猜到了些什么。
具有僵尸的特征又拥有人的理智，也就是说昨晚的杀戮是他刻意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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